入目无别人,四下皆是你,不在你左右,却被你左右
暮色漫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时,我正对着电脑屏幕敲下最后一个标点。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漫成一片模糊的光晕,像你上次发来的那杯热拿铁表面,氤氲开的奶泡。同事递来一块抹茶蛋糕,说这是楼下新开的店,我尝了一口,甜味在舌尖散开的瞬间,却下意识想起你总说抹茶太苦,要多加两圈奶
暮色漫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时,我正对着电脑屏幕敲下最后一个标点。窗外的车水马龙突然漫成一片模糊的光晕,像你上次发来的那杯热拿铁表面,氤氲开的奶泡。同事递来一块抹茶蛋糕,说这是楼下新开的店,我尝了一口,甜味在舌尖散开的瞬间,却下意识想起你总说抹茶太苦,要多加两圈奶
1938年7月27日,夜风席卷长江,九江江面炮火映红水面。传令兵踏着碎石奔向兵团司令部,送来前沿阵地“日军已突破二线”的急报。这一刻,张发奎心里很清楚,九江城墙外的枪声不是简单的试探,而是武汉大会战真正的序幕。